腦袋好像有點發熱……鳴子想著,在過度思考的情況下,她決定遠離這些吵鬧的人們。她拉開通往庭院的玻璃門,些許的涼風吹來,讓她舒服了不少。
總覺得有種被強迫馬上做出決定的感覺,鳴子想著,維持原狀不好嗎?雖然知道這樣子不能解決問題……
“喝嗎?”佐助當然不會錯過能夠和鳴子單獨相處的機會,他拿了一杯飲料貼到鳴子的臉頰上。
“喔。”鳴子接過飲料,一面在內心嘀咕著。
偏偏選在別人內心亂糟糟的時候過來。
“為什麼是我?”她突然開口,眼睛並沒有看向佐助,而是望向遠方。
“為什麼不能是妳?”雖然佐助對於鳴子突如其來的發言感到訝異,但還是擠出了一句話,雖然並沒有回答到問題核心。
“這樣說好像也是……”鳴子皺眉,她小聲說著。
"所以,我有這個機會嗎?"佐助問,他盯著鳴子的臉。
“……要是其他人我早就不理了。”鳴子嘟囔道,“不要一直看著我啦。”
她撇過頭,臉頰出現了淡淡的紅暈。
這樣的答案讓佐助原本就還不錯的心情變得更加愉快,他真希望可以馬上把鳴子擁入懷中,但是很明顯的要是現在他這麼做的話,鳴子一定會馬上掉頭就走,然後好一陣子不理他。
我到底在說甚麼啊?鳴子的內心開始上演小劇場,這個人剛剛可是對我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呢!明明、明明是這樣的......
原本是為了喘口氣才到這裡的,怎麼讓她覺得更加煩躁了呢?鳴子鼓起雙頰,打算回去加入家人們的談話,但是──
"啊,完蛋了。"她十分無奈地將一隻手貼在額頭上,另一隻手插著腰。
"真是的,這不都醉成一團了嗎?香憐還沒成年就灌她酒......"鳴子小聲的呻吟,這兩對父母真的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等等,連鼬哥哥也......
整間房子裡只剩下佐助和鳴子是清醒的,其他人醉得東倒西歪,原本整潔的客廳也變得雜亂不堪。
"現在該怎麼辦阿......"這樣子的狀況根本就是變相的兩人獨處嘛!
不過現在的重點還是要先整理一下客廳。
"佐助、麻煩你把他們帶回房間。"鳴子開始收拾。
其實父母親們醉倒也不是第一天發生的事情了,只是通常鼬會是清醒的,然後和他們一起整理環境。
等到鳴子整理得差不多了之後,她順手將佐助收到的禮物拿到他的房間裡。
這時佐助也將醉倒的人們安置完畢,發現鳴子不在客廳裡便轉而回自己的房間──畢竟鳴子也只會去那裏了。
看起來今天只能住下來了。鳴子呈現大字形躺在佐助的床上,他們家裡沒有一個是可以清醒回家的......以往都是鼬哥哥和佐助擠一間房,然後她睡在這裡......等等、香憐呢?
"你把香憐帶到哪個房間裡?"看見佐助走了進來,鳴子馬上拋出她的疑問。
"鼬的床上。"
"那鼬哥哥呢?"
"地上。"
"......所以今天這張床歸我了。"鳴子無言了一會兒,"鼬哥哥應該不會對香憐怎樣吧......"
妳應該先擔心妳自己吧?佐助看著心儀的女孩,想著。
"我幫你把禮物拿進來囉,在桌上。和你從學校帶回來的分開放了。"鳴子隨手一揮,"要不要去看看?"
其實他對禮物沒有太大的興趣,雖然佐助這樣想,但他還是走到桌前。
"啊。"鳴子從床上坐起身,"我忘了把我的也一起給你了。"
她從包包裡拿出了一個小袋子遞了出去。
"生日快樂。"她燦爛一笑。
"謝謝。"佐助將袋子打開,裏頭是一條銀製的項鍊,上頭的吊飾是隱約透著藍光的半透明火焰。
"我和雛田挑了很久喔。"像是在邀功一般,鳴子得意的說。
"可以幫我戴上?"
"欸、欸?......好、好吧。"鳴子愣了一下,她沒想到佐助會提出這種要求。
她盡可能用她最快速、最不接觸到佐助身體的方式幫他戴上項鍊。
"好了。"盡是叫她做一些無理的要求......"我要睡了。"
鳴子不管佐助接下來要做甚麼,她直接拉起棉被把整個人包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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